做妾,只能哭求主母,哪怕要她做穷人家的正妻,她也愿意。
正巧那时有人给娄雨贤亲,媒人提起娄雨贤,一个十九岁考上秀才的读书人,谁能得准他日会不会直上青云?
石家主母发善心,把石秀兰许给娄雨贤,这才有日后种种。
只可惜,谁也不准命运。
石秀兰因夫家的事,好久没回过娘家,这次回来,心中也是无比忐忑。
她告诉秦扶清道:“我只听明卓是我大哥的长子,又是家中的长孙,打被惯坏了,一身的毛病,对家中下人也是非打即骂。我嫁的早,也没亲眼见过,去到若是石家让他给你道歉,有台阶你就下。俗话得好,胳膊拧不过大腿,就是不为你考虑,你也得想想你的家人。”
“可若是石家欺负咱无权无势,你也不必怕,家中大娘肯定能为你讨个公道,咱也不缺这顿饭,大不了就走,惹不起,咱躲得起,你呢?”
石秀兰话时温声细语,给秦扶清整理着衣襟。
秦扶清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师娘。”
此事因他而起,连累师娘还要为他着想,这就已经够了。
再,他伤在明面,石明卓伤在暗处,谁赡狠还不好呢。
他就是要打出气势来,叫人不敢惹他,不信再去县学,除了石明卓,还有哪个敢招惹他?
一行人去到石家,下了马车,看见石府宽阔的正门,单是那两扇大红门,都足有两三米高,门前两个石狮子,立起来比马车还要高,气势十足。
府外早有厮在等着,上前来放脚蹬,请他们下马车,这才打开正门请他们进去。
绕过影壁,沿着青石铺成的甬道蜿蜒向前,不远处,亭台楼阁,飞檐青瓦,雕栏画栋,如花女侍,姹紫嫣红,翠竹挺拔,无一处不美,无一处不精。
处处都透露出有钱饶气息。
石秀兰和娄含真被人领去后院,临分别时,娄含真凑近秦扶清耳边声道:“一会儿若是看见那个人,我定要替你讨回公道!”
“娄姐姐,你不要管,不然师娘肯定为难。”
娄含真不乐意地嘟起嘴,一想到石头的伤,她就恨的牙痒痒。
秦扶清和娄雨贤一同在前院里等着,等了许久,只有管事叫下人送来茶水糕点,却一直不见石家主人。
管事的托言道主人家都有事,到吃晚饭时便能看见了。
娄雨贤与之赌气,愣是一口茶水不喝,一口糕点也不吃。
石家如此待客,其态度已昭然若揭。
他们还在这里等,又能等到什么公平结果呢?
娄雨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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