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
俩童自言是给地主放的牛，先前遭灾，家里的地都卖给当地的地主，他们就成霖主的佃农，大人们要下地干活，孩子们要去给地主家放牛割草。

若是牛生了寒病，只怕他们家中又要欠不少银钱。

生活在平阳府外，饿是饿不死，家中多种几亩藏，也能担去城里卖钱。只是这苦日子，也是一眼望到头，没得翻身的余地。

待到雨停，彩虹悬挂边，俩童谢了又谢，才急匆匆赶着牛离开。

秦扶清看着他俩远去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
当初对老师许下的诺言，此刻好像在他面前又具象化了。

何时才能做到达则兼济下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