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答出那道题，就连他也是一知半解。

可为何还是能录取将近百人，是因为朱纶捅出来的篓子，差点把素之问上任的第一把火给浇灭了。素之问一边生气，把朱纶骂的狗血淋头，一边又不得不给他擦屁股，从众多考生中，优先录取正确答题的，其次再从不管会不会，只要写了能够着题的挑选。

秦扶清听罢，只觉得两眼一黑，他就这次题怎么会这么怪！

殷杰憋着，没敢当戈玉扬的面骂知府大人。

他只好奇戈玉扬都是从哪弄来的消息，怎的什么都知道。

秦扶清问戈玉扬道：“别处学政没有观风一？”

戈玉扬摇头：“从未听过。”

秦扶清若有所思，对不曾谋面的素之问多了一分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