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面柴火燃得很旺,隔着一两米院都能感受到灼烧的热意。
秦扶清揉了揉肚子,这土匪窝团建也没先摆点吃的,他好饿啊。
“这种儿科,你一个道士难道没见过?”秦扶清声问江蒙。
“我知道,油锅里加了东西,虽然油滚,实则不烫,我的不是这个,你等会继续看。”江蒙声回他。
秦扶清看了几个常见的把戏,放前世春晚都不播的拙劣戏码,土匪们看的津津有味,那些初见的村民,也被吓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就在秦扶清觉得玄鹤道长不过如此时,一场全新的大戏正式掀开帷幕。
玄鹤道长拿出一个圆肚窄口瓶子,一堆约有两米长,两厘米粗的麻绳,给众人看过后,便把麻绳塞到瓶子里。
随后在一旁吹奏笛子,随着笛子音调扬起,那瓶口里竟有东西俏俏露出头来,定眼一看,正是被放进去的麻绳。
麻绳像蛇一样,转着身子从瓶子里盘旋向上,逐渐和玄鹤道长平行对视,期间还不断扭动绳子,看起来十分柔软,不太可能有钢丝之类的填充物。
大半夜的,一片森林里,即使燃着火把,很多人坐一起,看见这诡异一幕,仍然让人背后发凉。
当然,其他人只是震惊,秦扶清后背直冒冷汗。
他冒冷汗,是因为自己过往积攒的经验不靠谱了,他看见了无法用既有知识解释的新鲜景象。
怎么做到的?瓶子下面有人?不?这就是一块土地。瓶子里面有人?就连三岁幼儿也无法钻进口如茨瓶子吧。
秦扶清脑中思绪纷杂,后面让他震惊的还有,僧子出来的越来越多,越来越高,被玄鹤道长挽在手中,当着众人吹一口气,重新塞回瓶子里,然后再吹笛子,等那麻绳出来后,麻绳的质地明显变得坚硬,竟如钢筋一样,直直立起。
“升!升!升!”玄鹤道长跺着脚,连做三次法,那麻绳伸出两米多高,如同一棵树,伫立在山林里。
众人只有惊叹,江蒙见过一次,可还是震惊无比。
秦扶清就更不用了,他还是没想明白这到底怎么做到到的。
玄鹤道长心满意足地收了瓶子和麻绳,重回到高台之上。
寨主出声赞道:“不愧是玄鹤道长,这一手上阶的功夫,真是百看不厌。”
“不好了!出事了!快来人救救我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