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靖一概不搭理,他好几日没睡觉,回来后困乏的很,只想回去休息。
奈何他越想做什么,就越有不长眼的人出来阻拦。
还没到房间,凉亭里围坐着三个男子,他们都是义父的孩儿,亲生的。
虽不是一个娘所,可好歹是蔡飞的亲骨肉,有这一层血缘关系在,他们总认为自己在爹的眼中该是不一样的。
偏偏前面有个义子赵靖挡着,害的他们并不怎么受蔡飞待见。
没法去向亲爹讨公道,他们就只能把矛头对准赵靖了。
“哟,原来是赵靖啊,远远看着,本公子还以为是哪个女人走过来了。”
“哈哈,二哥,你别笑话他了,没听到城里人都叫他玉面阎罗吗?心阎罗把你给拿了!”
“我好怕怕!”
赵靖脚步慢下,停在凉亭前,该有的礼数不能少:“二公子,七公子,九公子。”
“好久不见你这条爹爹的狗,你去哪了?”七公子问道。
赵靖不为所动,垂眼道:“公子们尚未上手公事,请恕我不能告知。”
“你!赵靖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!”
“就是,不过是我爹手里的一条狗而已,干的都是些杀人放火的脏活,被几个丫鬟叫声公子,你还真以为你是蔡家的公子了?”
“不要脸的东西,还不跪下!”
今好不容易出了太阳,秦扶清厌倦在屋里读书,搬了躺椅睡在桂花树下,可惜院子里没有狸奴给他暖肚子,名叫香草的丫鬟给他拿了条厚重的毯子盖在身上。
秦扶清就舒服地睡着了。
很快,外面传来尖酸刻薄的叫骂,让他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来。
梦里他正在家中睡觉,大抵年纪还,睡的昏昏沉沉醒不过来,隐约听到阿奶郑氏在外面叫骂,原来是家里的鸭跑出去凫水,回来时发觉少了一只,不知是被人偷了,还是走丢了。
郑氏听人见到村里哪个二流子鬼鬼祟祟绑了一只鸭走,估计是拿去赌坊做赌资了。气的她掐着腰站在门口,声音尖锐地骂了一早上,没一句脏话是重复的。
鸭子最后回来了,秦扶清对阿奶的本领有了清楚的认知。
他睁开眼,骂声更加清晰,而且不像阿奶那样抑扬顿挫富有情感,反倒是像在夯汉穿了十几没换过的靴子里闷过一样,恶心极了。
“你娘就是个娼妇,才生出来你这么个娼妇脸,你看你这张脸,出去卖屁股都能挣到不少钱,怪不得我爹会这么喜欢你!”
秦扶清皱着眉头,彻底睡不着了。
他搬潦子出来,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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