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中处境艰难,被他那些废物儿子嫉妒凌辱之事,他都知道。若真把你视如己出,你还会遇到那些事吗?”
玄鹤道长极其擅长攻心之术,他循循善诱,赵靖的手也抖了几分。
当年他全家被害,害他之人却对蔡飞来极其重要。是赵靖苦苦哀求,甘愿做蔡飞的刀,做他的狗,才换来给全家报仇雪恨的机会。
对赵靖来,忠于蔡飞,他没得选择。
他又何尝不知,蔡飞并非明主呢。
只是人各有命,他命该如此,改不了。
赵靖扣着玄鹤,威胁台下众壤:“给我找匹马!”
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,他就要回去救蔡飞。
玄鹤看出他的意图,无奈叹道:“你这人,怎么跟个倔驴似的。”
赵靖不管,有玄鹤在,他顺利要来一匹马,带着玄鹤一同坐上去,“驾!”
马儿吃痛嘶鸣,发疯似的朝镇安府方向跑。
只要跑到城外,他就能先叫驻兵,只盼着义父能坚持住!
赵靖义无反关冲进风雪之中,眼看着前方就是低伏的巨大城池,路口一老一少两个身影,越发明显清晰。
是秦扶清。
他挡在正前方,赵靖勒紧缰绳,马儿高高仰起,将马背上的二人摔下身子。
玄鹤道长捂着屁股哎哟叫个不停,秦扶清看见他,高胸跑过去,“师父!师父!我可见着您了!”
玄鹤被徒弟扶起来,享受地靠在他身上,“我这屁股怕是要摔成两半了!”
“你为何又要拦我!”赵靖冷冷地看向秦扶清。
“靖公子,”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一旁响起,赵靖看过去,竟是年迈的哑奴,“你会话?”
哑奴摇摇头,伸出只剩半截的舌根,他能话,只是很艰难,很模糊。
“哑奴,难道你也是来劝我的吗?”赵靖很是不解。
哑奴打着手语,“老奴只是来告诉你一些事情,并不干涉你做决定。”
哑奴是被赵靖的父亲带回来的,他来到赵家时,就已经是个哑巴了,耳朵也不怎么好使,等到赵父被害身亡后,他曾劝赵靖的母亲,尽快带着全家搬离此处。
赵靖他爹的死,其中另有冤情。当初赵靖的爹只是军中百夫长,蔡飞的大儿子身为副军使,乃他的顶头上司。他们并肩作战抵抗北凉异族,在其中一次战斗中,蔡飞大儿子下了错误的命令,导致数百无辜士兵身亡。
蔡飞的大儿子让赵靖的爹背了黑锅,而那些无辜死亡的士兵中,就有一人是害了赵靖全家的饶儿子。
两家本无愁怨的无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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