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若不是蔡飞头铁,将盐池收归囊中,估计梁雍也没没法将盐池拿下。
现在盐池都是他的了,还想让他交出去,账本他可是看过的,谁会舍得放手呢?
玄鹤一拱手,毫不客气直言道:“那恕贫道得罪,还请王爷放贫道离开吧。”
“玄鹤道长这是何意,就因为本王不愿意放手盐池,你就要背叛本王吗?”
“王爷的心如果在下,就不应该惦记这九牛一毛。你一边要得民心,坐下,一边又惦记与民夺利的事,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?”玄鹤摇头叹道。
梁雍陷入疯狂的纠结之中,盐池若是不恢复民营,镇安府一年能得利几百万两银。他只需要稍微动些手脚,就能瞒过大皇子,将镇安府作为他的大本营,有这么多钱,招兵买马,都容易多了。
可……他这样做,不就成邻二个蔡飞了吗?
梁雍到底还有几分清醒,想通这些,他大汗淋漓,可还是放不下这么多银子。
“道长,难道就没两全其美的法子吗?”
玄鹤无奈叹气,闭上眼睛,沉思片刻。
掐算道:“还有一个法子,不得罪百姓,但得罪商人。”
又要得罪商人?梁雍腹诽。他可没忘记蔡飞的教训,蔡飞可不就是选择得罪商人,给他可趁之机勾结商人,趁机使乱子绊倒蔡飞的吗?
“是什么法子呢?”梁雍忍住心头质疑,继续问道。
“王爷可召集镇安府的商人,成立商会,先给个甜枣,等他们开心之时,再给一棒子,相信他们很多人都会接受王爷的建议的。”
玄鹤给的建议是盐池民营,实际上却是官与商同时经营。商人开发盐池,贩卖食盐,定价由商会根据每年的情况定价,再由官府从中调节,然后官府向盐商收税。
如此一来,竞争多了,食盐涨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涨上,能确保百姓都吃得起盐。
从表面上看,官府,商人,百姓,各退一步,都能得利。
梁雍十分纠结,可他眼界比蔡飞要宽,身为皇子,距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。就像玄鹤所,牛和牛毛之区别,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跟随梁雍上了城墙,从高耸的城墙上眺望远方,白雪皑皑覆盖大地,一片苍茫。
梁雍向玄鹤许诺:“有朝一日,我若登帝,君为国师!”
玄鹤闻言只是笑笑。
雪上空留马行处。
秦扶清就像误入北地的南雁一般,在这里留下几则春季的预言,便匆匆离开了簇。
算着时间,他应该快离开峡裕关了吧?
“唤儿,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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