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。”
“那外地人该如何进去读书呢?”
包打听耐心道:“哥,像你这样千里迢迢来我们青州求学读书的人可不少,难道你来之前都没打听过吗?望岳书院宣告下,效仿孔老夫子有教无类,只要愿意求学,都能到望岳广场听贤师讲课。五一次,每次都是不同的贤师,每逢这时候,山脚下都是来求学的读书人嘞!”
秦扶清还真是第一回听,这不就像前世大学的公开课嘛,想听就能去,老师不赶人。
也难怪簇学习氛围浓厚。
“那若是想要进入望岳书院读书呢?”
“听课三个月后,读书人可以申请参加书院主持的考试,只要名列前茅,就能进入书院里头读书,这可是除了考进去之外唯一的法子了,”包打听摇头道,“不过我听考试极难,一年到头共有四次考试,能通过考试进入的还不够十指之数呢!”
这个听起来靠谱多了。
“非学三个月才能考试不可吗?”秦扶清又问。
若是如此,他在青州估计又要耽搁不少时间,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赶回去过年了啊。
“嘿,你这少年人!”包打听只觉得秦扶清心高气傲,“许多读书人学满三个月去考试都不见得能考过进去望岳书院,你还不想学,直接进去,那为何不应聘贤师讲课呢!”
“亏我看你是个读书人,没想到无知又不自知,罢了罢了,你爱学不学,爱找谁打听打听去,我伺候不了您!”
秦扶清没想到包打听居然恼火了。他哑口无言,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。
“给我结钱!”
他给包打听结完钱,二人不欢而散。
谁知道这包打听还是个人才,等秦扶清再去找别人打听时,也不知头那个包打听怎么造谣的,都他是个心比高,难伺候的主,竟然不愿意接他的活了。
秦扶清处处碰壁,灰溜溜地回来。
广德府的花销比在游凤镇村里子大多了,这么多人住客栈也不是事情。
秦扶清便找牙人在望岳书院租院子,谁知一问价格,带水井的院一个月要十几两银子!
十几两!
住个一年半载都能回家买房去了。
秦扶清还以为自己这几十条黄鱼挺耐花,一看大城市学区房的物价,忍不住泪目。
没办法,他只能退而求其次,远离学区房,租下一处院,一个月七两银,勉强能接受。
他们租的地方是在坊市内,每不亮,就有叫卖的声音响起,从这里去望岳书院不算太远,也有一些租不起学区房的读书人住在坊市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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