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咱们还是快些走吧!”
她们还要给权贵之家的女子做教习,若是真的惹恼了樊讲师,落得个不好的名声,只怕于将来会有影响。
秦扶清平静地站起身,举手示意。
奈何樊讲师就像争斗的犬,一心咬着几个女子不松嘴。
秦扶清不得不出声致意:“樊讲师,学生有一事不明,可能请教您?”
樊讲师收回目光,不忿地看向打岔的秦扶清,大声道:“你有什么事?”
秦扶清微微一笑,“方才讲师讲课,所的为妇者之道是出自孟子的《富贵不能淫》。”
“这还用你?哪个读书人不知道?”樊讲师还是没什么好气。
与他的气急败坏相比,秦扶清就显得云淡风轻多了。
“此篇中下一句有云,居下之广居,立下之正位,行下之大道。可是如此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那敢问樊讲师,为妇者要顺从大丈夫,究竟什么是大丈夫呢?”
樊讲师眉头紧皱,这子到底想问什么?
“孟子的很明白,立正位,行大道,富贵不淫,贫贱不移,威武不屈,此之谓大丈夫。”
秦扶清点点头。
“你若是听明白了,就坐下吧。”
秦扶清却没有坐下,反而直勾勾地看向樊讲师,“夫子只会讲孟子,却做不来孟子口中所言的大丈夫之行,如此还算懂孟子,还叫大丈夫吗?”
樊讲师瞬间火冒三丈:“你叫什么名字?是谁派来捣乱的?”
秦扶清哼笑,“我是千里迢迢来此处游学的学子,在下不才,可起码能做到贫贱不移,没人收买我让我特意来给您添乱。我不过是听您讲了孟子,有感而发罢了。”
“樊讲师,难道你的言行,是大丈夫所为吗?”
“你这无赖!怎敢给我老师抹黑,他若非大丈夫,你又是哪个乡下来的泥腿子?竟然敢在此处叫嚣!”
很快,就有樊讲师的门下弟子起身,指着秦扶清的鼻子大骂起来。
樊讲师好歹是个夫子,总不能当中与秦扶清对骂,就连辩驳都显得格外无力。
秦扶清与人争辩时从不抢话,他很有礼貌地听人骂,骂完就点头,得出结论道:“你也不是大丈夫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你…你!”那人险些被秦扶清气的头昏脑胀。
“胡袄!我夫子可是望岳书院请来的老师,我师兄明年就能中举,你是什么身份?”
又出来一个人对秦扶清指指点点。
秦扶清不急不缓:“仗势欺人,你也非大丈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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