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激动的样子都吓到展氏了。她连忙看向儿子求助。
贺瑞把快跪地上的丁娇拉起来,“娇娇,我爹娘都是这样认为的,你想去读女学就去,等你及笄后咱们再成亲,可好?”
丁娇压根把后半句听到心里,她为得之不易的读书机会哇哇大哭,身子软倒在贺瑞怀郑
一旁的丁夫人见状,忍不住想到,早知道这俩孩子如此搭配,她早该厚着脸皮求一求展氏的。
何苦让娇娇遭一回罪呢。
七月下旬,秦扶清督促女学动工。
火力全开三个月后,女学已经初具规模。
十一月底,雪初落,女学正式建成。
这期间,秦扶清遭受无数次广德府读书人贴上脸的奚落,还有人寻衅滋事,试图阻拦施工。
他们骂秦扶清企图搅乱纲常,女学读书出来的女子都不正经,如此之多的言论,纷纷扰扰。
反对的人越害怕就明他们越在意。
秦扶清从不把这些话放到心里。
女学建成这日,并不热闹。
饶是如此,秦扶清依旧请舞龙舞狮队将气氛炒的热热闹闹,好叫广德府人都知道,女学建成了。
可惜,在城中百姓口口传播之中,女学反倒成了迫害女孩子无法嫁个好人家的地方,女子无才便是德,这句被人曲解的话反复传颂。
女子无法建功立业,读书也没用,还耽误嫁人。
没瞧见樊大通都给自己亲儿子退婚了吗?
听是嫌弃丁家的女儿读书太多,怕她不守妇道。
果然,这才退婚没多久,丁家的女儿就又找了一个,好像更加坐实了读书多的女人不守妇道的谣言。
丁娇气的偏要与这些人对着干,都女学不好,她非要做第一个去女学报道的人。
招生三日,来女学读书的女孩子只有四个。
与她们的数量一相比,这片女学显得空空荡荡的。
除了丁娇是主动来的,另外三个女孩子都是被家里送来的。
其中让秦扶清印象深刻的一个女孩子,名叫阮碧芜,十三岁。她是被家中大娘子送来的,作为家中嫡女,她母亲去世的早,只有她一根独苗,父亲再娶后,继母是她为眼中钉肉中刺。
她爹是个做生意的行商,平时不常在家,对她这个女儿只有表面上的关心,听继室将女儿送到女学,还夸赞继室有心。
殊不知,他那继室是打了送阮碧芜读几年女学,将来嫁不出去,才将她送来的。
另外两个女孩子的遭遇也有些类似,都是被继母看不惯又扔不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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