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几双儿女,扛起这个家,她比眼前带把的的男人更像男人,毫不费力地把男人压在身下,压的他憋胀地喘不过气。
她高高举起扁担,一下,两下!
男人疼痛的惨叫堵在嘴里,像被杀的猪。
王大娘杀过猪,一开始还有些不忍,习惯后心就硬了。
她感觉自己现在心硬的很。
“男人是不会改的,因为他们认知是错误的,你想要男人改正,你就得让他们长记性,提醒他们。记住,你不是在冒犯伦理纲常,你这是在帮他们变得更好。”
脑海里浮现秦山长的话,王大娘停下动作,这大冬的,动动身子热的就是快。
她取出抹布,问死男壤:“你知道错了没?”
“我日你……”
王大娘麻利地把他脏话堵回去,脏话配脏人,全咽自己肚里吧,别污了她耳朵。
她照着赵靖教的,检查死男人腿还有动静,又把人给反过来,照着膑骨狠狠敲了几下。
第二还没亮,王大娘换了身过年才穿的好衣裳,出门去女学烧早饭,估计面也要开了,学生们早晨就能吃热腾腾刚出锅的馒头。
遇到收夜香的老头,王大娘打开门,叫他自己去院子里提,免得脏了她还要做饭的手。
听到屋里有哼哼唧唧的痛苦叫声,老头好奇看一眼,他跟王大娘也熟悉,便问道:“你当家的又咋了?”
“害,快别提了,昨又偷我的钱去赌坊,回来时倒霉,不知从哪跌下来,两条腿给摔的不能动了!”
“还有这好事啊?”老头话也实在,毕竟和王大娘认识这么多年了,转念想自己话太直接,又可惜道:“也怪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王大娘笑的爽朗。
“这叫啥麻烦,出门前给他俩馒头,晚上回来再伺候呗,这一的。”
“行,那我先去下一家了。”
“好,我也去干活了。”
二壤别,路上遇到别的邻居,有人问起昨隐约听到的动静,王大娘脸也不红地道:“摔了,疼的叫了一夜。”
没人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。
事实上,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
晚上回家,她男人故意在屋里拉撒,臭烘烘的,王大娘干脆把屋子让给他,搬到另一间去住,也不帮他收拾。
怕他饿坏了,王大娘每都隔着窗户扔俩馒头,也不管扔到屎上还是尿上,从外面锁上门,对左邻右舍道莫管她男人叫的那些疯话。
给她男人看病的钱被他自己赌输了,现在她正挣钱攒钱给他请大夫呢。
左邻右舍才不管这闲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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