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。”
王丽梅被这话的心酸,真想大哭一场,她强忍着泪意道:“傻孩子,你们一长大,当爹娘的肯定一变老。”
“娘,孩儿不孝,离家如此久,劳您牵挂,才害得您头发都白了。”
时间流逝,是世上最公平的,也是最残忍的。
时候,秦扶清总盼着长大,长大了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,可他现在意识到长辈的苍老和衰弱后,他又像个徒劳无功的疯子,拼命地想抱紧时间,请它仁慈些。
然而,然而。
秦春富的腰也更加弯了,鬓间有了白发,二叔和二婶也没好到哪里去,额上的抬头纹,眼角的鱼尾纹,在秦扶清的记忆里,他们一直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模样。
怎么才离开两年,就苍老了呢?
秦家第二代尚且如此,更别秦木桥和郑红红了。
秦扶清方才抱着爷爷,这个秦家身材最高大的男人,像是蜷缩的虾一样,比秦扶清还要矮了。
郑红红头发都白完了。
秦扶清正是看到了亲人长辈们的变化,一瞬间意识到不久之后的分别,才忍不住号啕大哭的呀!
和家人们重逢的喜悦,被突如其来的悲伤给冲淡,秦扶清反被家人安慰一番,才勉强平复心情。
大哥和四个姐姐都不在家,他们在城里书局,明日估计能回来。
秦扶清吃着饭,给家里人分带回来的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