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跑几十里地了。
平阳府在东南方向,锁头不需知道去平阳府的路,他只用看方向,昼夜不分地赶了一半路,赶到平阳府,饥肠辘辘,随手问路人乡试中了解元的人住在哪,便得知了哥哥的去处。
秦扶义病的有些严重,他身体本就不好,情志消沉,情绪波动异常大,吐了一口血后,又是风寒又是咳嗽,整日病怏怏地歪在床上,看的秦扶清心疼不已。
“哥哥!”
弟弟找来时,他刚把看病的大夫送到门外,看见风尘仆仆的锁头,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。
“弟弟,你怎么来了?”
锁头嘴唇干裂发白,闻着府里的药味,问道:“报喜的探子都到家中了,见你和二哥还没回,我便自个来找你了,二哥病了?”
秦扶清叹口气,忙把弟弟带回府里,叫下人烧水备饭,一边起二哥的病情。
秦扶义心里的结解开了,他和赵草儿一样,都是普通人,难免心中有异样情绪,可二人又都知道家饶重要性。
想开归想开,秦扶义的身子骨本身就差劲,九的乡试折磨对他来是雪上加霜,过往的病根子全被激发出来,一时半会好不了,只能先养着。
“原来如此,”一路上,锁头都在想的事情没有发生,他松口气,不等吃饭洗漱就进去见二哥。
秦扶义见到他也非常吃惊,“你怎么来了?”
锁头直接帘的很:“阿爷阿奶爹娘叔叔婶娘在担心你们,见你们迟迟不归,我便来瞧瞧看。再不回去,家里的鸡都要被驴娃看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