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秦扶清松口气,回头行礼道:“见过柳县令,老师。”
其余二人也都异口同声地问好。
柳祥贵人逢喜事精神爽,看着三位青年俊秀,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条,却显得年轻不少。
“好好好,你们好,本官也好得很呐,快坐快坐!今日是家宴,无需费心,都坐下吧。”
下人们摆好筵席,秦扶清几人被人带领着来到各自的位置前。
秦扶清在柳祥贵右手第一,石明卓在左手边第一,殷杰坐在秦扶清隔壁。
筵席也只有他们几人,柳祥贵解释道,原本县里的一些其他人也要来,可他想着与三个举人些亲切话,便把筵席给省简单了。
接着柳祥贵又开始拉进与三饶关系,一是与石家的关系,石明卓私下叫他一声叔叔即可。二是他与娄雨贤千丝万缕的好友关系,秦、殷二人既然是娄雨贤的关门弟子,那也是他的弟子。
就算不这样派,按照柳祥贵是本县父母官,几人又是官学学生,也该叫柳祥贵一声老师。
三人都称呼他一声“老师”,关系自然比举人和父母官的关系要亲近的多了。
一顿饭吃下来,也没甚正事,就是拉拉关系,聊聊家常。以及明年春闱的打算。
石明卓出身世家,应对这样的事就像喝水吃饭一样稀疏寻常,秦扶清二世为人,对柳祥贵腥味后面的含义十分通透,唯有殷杰,被县太爷突如其来的亲近和关怀,弄的浑身燥热,感觉陌生又不自在。
等到晚上二人结伴从县衙离开时,坐上马车,晃荡不知多久,殷杰才一拍脑门,晕晕乎乎对秦扶清道:“咱们现在,是真的不一样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