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刘家供养他,只怕他根本无力继续苦读。
闻言,唐珂道:“我确实认得他,他是今年的解元,年纪最,就是往前再数几百年,也难见他这个年纪就中举的读书人了,不仅如此,他才情颇高,曲高和寡。在平阳府时,同窗们一起去喝酒寻欢,他一概不理,只爱与亲近之人游山玩水,访景寻阿。”
“这……如此来,他岂不是很不好相处?”
“那又不会,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人主动与他交谈,他都没有任何的高傲之态,就算是面对路上的老农,他也能和颜悦色。”
听起来脾气还挺好?黄处厚心中暗想,那今日见到的秦扶清又是怎么一回事,怎么和唐珂的完全不一样?
“那他这是……”
都不等人问完,唐珂又道:“我曾听人,他年少时因家中穷困,初入县学时被人欺辱,奋起反击,将比他还要大几岁的同窗打的颜面扫地。他是不会恃强凌弱,可也不能容忍别人恃强凌弱。”
“不瞒诸位,我今日前来,就是想劝一劝大人,还有各位家主,就此收手吧,为了睢县的百姓,也为了自己。”
黄处厚的脸色很是难看,“你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唐珂叹气道:“我也去郊外看了,百姓饥不择食,找不到野菜就剥树皮吃,要不了多久,睢县就会变成饿殍遍野的荒芜之地,难道诸位就没有一丝不忍之心吗?”
“就当我唐珂,求求诸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