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?
没有人站在她身后,连亲生母亲都讨厌,谁还会真心待她。
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摸索,没有人教她哪些该做,哪些不该做?
这几年可以被碰的头破血流,所有委屈都往肚子里咽。
生活磨平了她的棱角。
她以为独身在国外就够苦,回来发现地狱还有一层。
看了眼林序南,就知道是因为什么,慢慢道:“序南哥你不需要内疚,那幅画原本我是打算卖掉的。”
想换钱,没换成。
林序南立刻意识到问题:“你为什么要卖?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?”
他相信,要不是真的到了难处,阮柚宁绝对不可能卖掉阮叔叔留给她的遗物。
“不瞒你,我现在进退两难。”
阮柚宁都想好了,古画没了,她可以当人。
大不了敲诈周泽,她手里握着安溪跟他的秘密,就是有风险。
林序南不管理公司,但是该懂的一样不少。
“公司的问题?缺钱?还是其他?”
能让阮柚宁卖画十有八九是缺钱。
阮柚宁点头:“是缺钱,但比缺钱还严重。”
这一次公司可以用金钱保下来,以后呢?
公司在同时也束缚她,只要公司不倒闭,宋家就一直趴在上面吸血。
她一辈子都是宋家的养料,出了事她跑不了。
这就是她的好母亲干的事。
林序南随口问:“难不成要破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