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给威廉兑了一杯“血腥玛丽”,加入足量的巴豆汁和大黄:“亲爱的威廉,喝杯血腥玛丽助助兴吧!”
还助兴呢,威廉现在不用助兴,就一直在兴头上。
嗜血威廉大口大口喝下“血腥玛丽”,少许洒在了胸毛上,喝完之后,大口喘气,胸肌和胸毛一同涌动。
又要开始。
师师都怕了:哎呀,没完了!
能让师师败下阵来的男人并不多,威廉算一个,可见印第安人发明的这种药,还校
师师现在就祈祷巴豆和大黄赶紧起作用。
子时许,中华泻药终于起作用了,完全击溃了印第安亢奋剂带来的亢奋。
威廉正活动着,突然一捂肚子:“不行!我得上趟厕所!”马上下床,直奔厕所。
十几米的距离内,肚子里已翻滚咆哮,像发动机轰鸣,又像抽水马桶倒吸,一股邪气在大肠、肠、十二指肠间窜动,顶得肠壁生疼。
威廉终于冲进厕所,还是蹲便,蹲下就拉。
霹雳一声震响,污秽倾盆而下。
师师在卧室里吓了一跳,这是把下水拉出来了吧。
就像是水龙头流水的声音,全是稀的,一种“泉眼无声惜细流”的感觉。
如果不知道他在大便,还以为他在便呢。
蹲下就起不来了,刚感觉没有了,想提裤子,又感觉有了,只能再蹲下。
45分钟后,威廉才长舒一口气,面色惨白,颤颤巍巍站起来。
腿都软了,扶着门框才勉强走进卧室。
一股浓浓的屎味迎面扑来。
师师差点吐了,眨眨眼,微微一笑:“威廉,你没事吧?”
威廉摇摇头,刚要话,感觉提肛肌一紧,腹下坠,又来了,转身再次奔入厕所。
又开始了。
这已经是急性结肠炎了,存不住一点屎,胃里的消化液都拉出来了。
但还是控制不住。
当晚,威廉一共拉了32次。
好汉禁不住三泡稀,纵然威廉有纳粹铁血意志,也被完全摧毁。
凌晨时分,威廉晃晃荡荡,脚下像踩了棉花,从厕所出来,师师差点认不出他了。
都拉脱相了,脸都瘦了。
眉毛也耷拉下来了。
面色蜡黄,声若游丝。
再也没有了往日嗜血如魔的狠劲儿。
脱水了,再不喝水,容易死亡。
尽管明明知道喝了就会再拉,但救命要紧,师师赶忙提起暖壶,为他倒了一杯热水,又从厨房拿了几片面包和火腿:“威廉,吃点东西,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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