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夸张的,他搬运过的尸体,比很多人走过的桥都多。
可此时也吓得有些魂不守舍。
过了十来分钟,苏明扬才稍微冷静下来,可眼神仍是有些惊恐。
“老陈,刚才那声音你也听到了?”
我点头,:“听到了,响了两声。”
苏明扬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,用力地咽了口唾沫:“你……会不会是人没死?就和网上那些案例一样,是假死,之前我们听到那敲击声,就是她在里边求救?”
被医院判定死亡,然后抬到殡仪馆火化的确实不在少数。
前些年就有几个哥们一起喝酒,结果集体出现酒精中毒然后假死的状况。
其中一个在本地有些权势,家里人动用关系让他烧了‘头炉’。
结果第二其他人都活了过来。
还有一起案例,是个年轻的姑娘。
在准备推进火化炉的前几个时,碰到了见色起意的火化工。
谁知道忙活到半,尸体突然醒了,差点没把人吓死。
像这种案例数不胜数,特别是在曾经那个医疗水平落后的年代,不知道有多少活人被活活烧死。
我想了下,:“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