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我们三观碎了一地。
不过我现在最关心的是,那个新娘是不是白苏。
我问:“那个新娘是不是叫白苏?”
刘俊明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,但还是:“我看帖子上她叫英,好像还是个医科大的硕士。”
不是白苏?这村子里到底死了多少人啊。
刘俊明点了支烟,接着往下。
英子本以为嫁对了人,不顾家饶劝阻满心欢喜的跟着丈夫来到这,谁知道这才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就在新婚当,英盖着红盖头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丈夫揭开盖头时,等到的却是她公公。
男方家众人苦口婆心地对英进行百般劝,称若不遵循簇风俗行事,必将招致灾祸临头。
可英性子刚烈,哪里肯就范?还要告他们。
没办法,最后男方家的几个亲戚帮忙摁住英,完全不顾英的呼喊和反抗。
事后男方家也没有一丝愧疚与不安。
在他们那扭曲的认知里,这不过是寻常之事。
因为曾经也有几个像英这般性格刚烈的女人。
在遭受了非饶对待,和被关在那散发着恶臭、阴暗潮湿的牛棚里度过了漫长的时光后,最终都被恐惧彻底击垮,不得不选择了妥协。
只要等英生下孩子,就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被磨去所有棱角,从此老老实实,成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。
但谁知道英当晚上就从三楼跳了下来。
脖子正好碰到了院子里用来晾衣服的铁丝,巨大冲击力之下脑袋被整整齐齐的切了下来。
“人渣!”
苏萌气的是咬牙切齿。
“那她老公也默认了?这是有多贱啊!我都不敢这么写!”长头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刘俊明:“帖子上他老公也被骗了,当时被灌的烂醉,第二起来才知道,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的,只是不愿意去面对,或者不敢抗争。”
“没报警吗?”周律师皱眉问。
刘俊明冷笑:“怎么没报?当他们就把英带去山上埋了,然后全村统一口径,英独自一个人上山失踪了,在这种大山里随便找个地方埋个人,想要找到简直是大海捞针。”
“后来警方来搜寻了整整两日,最终却只能按失踪来处理此案,不久后,英的父母也匆匆赶来,他们以为是英自己贪玩跑去山上才导致失踪,还满脸愧疚地向男方家连连道歉,直给他们添了大麻烦。”
我问:“后来呢?”
刘俊明把手中的烟头掐灭:“自那之后,男方家就频频出现怪事,先是家中牲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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