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蛊师不会用命来害他。”
苏明扬的性格很豪爽,不过也会得罪人,因为他话太直。
可要把让罪到用以命搏命的方法来弄死他,应该没有吧?
难不成是曾首富?
他就是那个下蛊师?
我把想法出来,金爷没好气的骂道:“曾首富是男的,他去哪儿要经血?”
洛河补了句:“他是男的,可他有钱啊,有钱能使鬼推磨,找个会下[血蛊]的女蛊师不难吧?”
“停!”
苏明扬猛地站起身打断我们的话,抱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。
“几位爷!我你们能不能先别讨论了,别管它是[血蛊]还是[蛇蛊],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些东西从眼睛里弄出来?我感觉它们要往我脑子里钻啊!”
被打断谈话,金爷很不爽。
“你不是要去医院吗?去啊!我倒要看看[血蛊]钻进你的脑子的时候,哪个医生有这么大本事帮你开颅抓虫。”
“或者到产科试试,看做人流能不能把[血蛊]打出来。”
苏明扬急的都要哭了:“金爷,我的亲爷啊,您别玩我了,您就当我之前的话是放屁,就那些庸医哪比得上您啊!”
金爷一摆手:“等着!”
着叮嘱我和洛河清理出一片空地,用点燃的蜡烛绕一个圈,让苏明扬躺在蜡烛中间的空地上。
在摆蜡烛的时候,我见洛河一个劲的揉眼睛,不由得问:“咋了?眼睛疼?”
洛河打了个哈欠:“这两没睡好,有些困。”
我哦了声,也没理他。
刚摆好蜡烛,金爷也从房间里拿着个稻草人走了出来。
上边贴着苏明扬的生辰八字,接着又剪下他的一片指甲和一滴中指血。
这一招我见过,上次[过阴]时,金爷就是用稻草人做我们的替身。
“用镊子夹[血蛊],只会让它们往头颅里钻得更深,一旦[血蛊]钻进脑子里,这子就没命了。”
金爷拿着稻草人坐在四方桌前叮嘱道:“所以只能用香来熏,以温和之法将它们引出,等会儿会有点疼,你忍忍!”
苏明扬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:“放心吧,刚才那么疼我都忍过来了,只要不灌我吃屎,不就是疼嘛,我……”
话还没完,苏明扬猛地‘嗷’了一声,全身都开始痉挛,脑门上青筋暴起。
在看那稻草人,身上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,随着金爷捏着银针缓缓转动,苏明扬疼得直冒冷汗。
“别和娘炮似的瞎嚷嚷!”
金爷冷哼一声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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