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” 一声。

洛河猛地抄起脚边的一盆冷水，毫不留情地朝着坐在椅子上的赵老汉泼去。

赵老汉打了个哆嗦，原本低垂的脑袋缓缓抬起。

眼皮抖动了几下，缓缓睁开双眼，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与混沌。

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我和洛河时，明显一愣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，但很快又被一种凶狠所取代。

喉咙里发出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声。

洛河二话不抓起一旁的老虎钳，狠狠地朝着赵老汉的脸上砸去。

赵老汉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侧，几颗牙齿伴随着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。

“装你妈的尸鬼呢！再给老子装！”

洛河着，手中的老虎钳再次重重地砸在赵老汉脸上。

又是一阵鲜血飞溅。

我去，这下手也太黑了，真不怕把人打死啊。

赵老汉的脑袋无力地低垂着，一缕鲜血混着黏腻的口水，顺着他微微张开的嘴角缓缓滑落。

洛河伸出左手，一把扯住赵老汉的头发，强行把他的脑袋抬起来。

手指用力地揪着，将他的头缓缓转动，让他直面墙壁上那些血迹斑斑的刑具。

“选一样？”

赵老汉耷拉着的眼皮瞬间瞪得滚圆，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洛河松开赵老汉的头发，伸手从墙上取下一把带着尖刺的铁梳，在手中轻轻掂量着：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

没等赵老汉开口，洛河开始自顾自地：“这玩意儿疆血梳’，以前专门用来折磨那些嘴硬的家伙。”

“把这梳子往头皮上一插，然后用力一拉，那头皮就像被撕裂的布一样，‘嘶啦’一声，连皮带肉都能扯下来，啧啧啧，想想都觉得刺激。”

听到这话，赵老汉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，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
“操，这么废物还装尸鬼呢！”

洛河一把甩开赵老汉的脑袋。

我忍不住开口问：“洛哥，你咋知道他不是尸鬼？”

“是个毛啊！他就是一正常人，不然我阳气早就被吸走了！”

洛河切了声。

可我分明记得当时赵老汉跟洛河嘴对嘴的时候，有一缕白气从洛河嘴里飘出来。

洛河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拇指盖长短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上。

“改版过的电子烟罢了，还是水果味的。”

尼玛！

我怔怔地看着他：“就是你其实早就发现不对劲了，然后给金爷下药，接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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