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

所以道歉也是真情实感的，“对不起。”

姜沉鱼果然噘起了嘴巴，哼唧了两声，声音也变流。

“别哭。”顾谨言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。

姜沉鱼想要反驳，想自己受赡时候都没哭，被姜家人抛弃的时候没哭，快死的时候也没哭，现在怎么可能会哭呢？

可是嘴巴却止不住地往下弯，像一个告状的朋友一样，“顾谨言，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好奇怪啊，我以前都不会这样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让你受委屈了，是不是？”顾谨言轻笑了一声。

姜沉鱼点点头，后知后觉地想起顾谨言看不见，这才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
如果是平时，顾谨言早就要再“欺负”一下姜沉鱼了。

可是疼痛让他话都变得艰难，他只能咬着牙放轻声音，“等明回去再去给你赔礼道歉，好不好？”

“那你今晚上不回来了吗？”姜沉鱼吸了吸鼻子，不情不愿地问了一句。

“要加班。”顾谨言叹息一声。

电话陷入了一片死寂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道：“我和柳夏没有关系，我已经和她清楚了。”

“哦。”姜沉鱼应了一声。

这会儿外面有人敲门，她才主动开口：“有人来了，我挂断了。”

她挂断电话，快步跑了出去，却见是顾谨言的营养师给她送来了她最爱吃的细面。

是顾谨言让送过来的，让她晚上吃了再睡觉。

本来不饿的姜沉鱼，闻见了饭材香味，肚子忽地就咕噜叫了两声。

她拍了张照片，给顾谨言道了谢，心情这才平复了下来。

房间里暴走的罗盘指针突然就停止了旋转。

指针一闪一闪的，像是在指示着什么，可它的主人并没有在这里，完全错过了它的指引。

另一边，顾谨言看着手机上传来的照片，这才笑了出来。

怎么会有人好哄成这样？

可下一秒，他就又对着垃圾桶干呕起来。

额角青筋暴起，浑身大汗淋漓，又不自觉地打着冷颤。

吐完之后，胸口又像是压着一个一千斤重的秤砣，让他喘不上来气。

这是在吃街那会儿留下的后遗症，他以为只是有点儿疼，所以一直忍着。

没想到今给他憋了一个大的。

以至于，他现在已经确认了姜沉鱼真的喜欢上了他，他也不敢再引导姜沉鱼走这条路。

他以前只是自私地想着死之前能和姜沉鱼在一起就好了。

可是真到了这一，他发现了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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