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靳功的对面。
勒功应该是值大夜班,所以此刻的精神很是疲乏,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桌对面多了一个人,抬头发现是赵勤后,他咧嘴一笑道:“你咋在这,还一声不吭的?”
“啥情况?虽年轻是本钱,但也经不起你这样熬啊,咋,又是一夜没睡?”
完这些不等靳功开口,赵勤又立马补充道:“要是什么重案要案,你可千万别,我也不听,进了你们那里一回,我现在还做噩梦呢。”
靳功被他的心劲给逗乐了,摇头苦笑道:“咱就一个镇的所,有啥重案要案能用上我们,都是鸡毛蒜皮,对了,你应该知道啊,不就是你们村几家打架嘛。”
赵勤假作了然,点点头道:“昨一早我来镇上了,不过回去还是听了,阿功,村里拌几句嘴塞两拳正常,你们不会上纲上线吧?”
靳功翻了个白眼,“真打假打我们分不清?你们村赖有年的腿都被打断了,在县医院躺着呢。”
赖有年就是赖包的大哥。
“大家一个镇的,你们就不能稍稍的放松些?都是家里的主劳力,可不能真关进去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