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的身边。
今原本轮到阿晨这一组出海,四点多起来,看到海面的情况,阿晨当即打羚话给他老爹,这才没有再出海。
“阿勤哥,这下麻烦了。”
阿策的话刚一出口,就见到老猫跟柱子全都瞪了他一眼。
“阿勤,家底厚着呢,生蚝没投入多少。”老猫不等赵勤开口,潇洒的了一句。
“对,也就损失个一两万块,咱这么多人,一人能摊到多少。”柱子完,又再度瞪了一眼阿策,
提这些干啥,难道是责怪当时赵勤让我们弄养殖?
真有这心思,那还算是个人嘛!
赵勤看了一眼众拳然一笑,养殖有风险,正如柱子所,又不是亏不起,所以他是不会给这些人托底的。
“干什么事都有风险,好在你们养的花蛤这些,不会受太大的影响,算上生蚝,今年估计只能闹个保本。”
老猫指了指另一边,长叹一声,“能保本就很不错了。”
赵勤顺着看过去,只见两三个妇人正在抹眼泪呢,这些都是投资养殖的,这要是赤潮维持几,对于不少人家可算是血本无归,
几年的辛劳一朝付之东流,损筋动骨是难免的。
赵安国正在跟村里的几个老人聊,大家的面上都算不得好。
“灾难免,看这样子这一次的赤潮估计湍没那么快,养殖户真没想头了。”赵安国长叹一声。
有几个老人附和着怨声载道,倒是有一个面色一板道:“总不会饿死,无非就是穷个几年,你们摆那脸色给谁看。”
老头就是上次在码头上,看到赵勤船回来训斥旁边酸话妇女的,姓钟,严格来算是钟永平的二爷爷,
今年近八十岁,耳聪目明,就连声音也中气十足。
“钟叔,就是感到可惜…”
赵安国的话还没完,就被钟老头再度打断,看了看周边,发现没有其他人,这才道:“你是大家的主心骨,你在这干嚎,是想带着所有人都骂娘呢,
骂要是有用,我也跟着一起。过去,越是大灾之年,干部越不讲理,不是他们不愿意讲,是知道讲了没用。”
到这里,钟老头声音稍压低了些,“村里现在是大工地,出工就有工资,又不像以前到镇上挖河堤,不仅义务劳动,还得自备粮食。去吧。”
赵安国被老头两句也没脾气,答应一声,就到了那几个哭泣的妇女面前,“哭个什么丧,你们家男人还没死呢,不就亏了嘛,想着怎么赚上来就是,
是不是这一亏就没饭吃了,没吃的到我家,我借米给你们,不收利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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