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心灵纯净的女儿可别给那些乌七八糟的事给教坏了。
焉宝在心里一阵偷笑,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。
不过这可不是我让你的,是你自己主动出来的。
我可没问。
你丢人可别怨我。
这衡王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,人设崩个稀碎。
怪不得又是拿发簪刺,又是拿砚台砸的。
他是真不想把这事儿出来呀。
以后衡王怕是再也不敢来上朝了。
本来焉宝也没想问衡王什么,就是生气衡王没事找事,吓唬吓唬他。
没想到爆出来这么个雷饶消息。
焉宝一挥手,散掉了衡王的真语符。
母妃还在这大殿上呢,衡王可别再出什么话,污了娘亲的耳朵。
大臣们都竖起耳朵,等着衡王接着往下呢。
他们是真乐意听。
啊,快那个男宠是谁,还是有很多个。
衡王这一把年纪了,玩的还真挺花啊!
平常都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,没想到啊,没想到。
今还真得多亏了方尔,不然他们上哪能听到这样雷饶事。
明各个茶楼又有新段子讲了。
那些书人有根就能填个叶,能讲个花乱坠。
尤其是白楼的书人。
明白楼怕是不好定位子了。
【主人,主人,咱们明去白楼听。】
大黄听到大臣们都一致地想去白楼听书,它也心直痒痒。
岚乾帝:白楼,听书?
大黄突然要去白楼听,这里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。
不会这白楼有什么秘密吧?
【你一个老虎怎么跟个长舌妇似的,哪有热闹往哪凑呢?】
大黄:主人这是不想去啊,不行,它得一个让主人非去不可的理由。
【主人,你不想知道是谁给方尔的毒药吗?不想把丹国的细作揪出来吗?】
【那个丹国的细作在白楼?】
【主人,你去了就知道了。】
岚乾帝:这朝中的官员可是经常光顾白楼。
如果丹国的细作在白楼,那丹国不知道刺探去了多少情报。
他是不是也应该微服去一趟白楼。
焉宝没去也没不去。
这时衡王从地上爬了起来,衡王就是被自己拍的有点晕了,再加上真语符的控制。
所以焉宝一散掉真语符,衡王就立马清醒了。
他一爬起来,就感觉有无数道火辣辣的目光在盯着他。
他刚才好像是迷迷糊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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