罕的不得了,别是坐船了。
可是今不爽,晕船!
“好事多磨!”
师父温柔的安抚,犹如母亲一般把安明抱在怀里,轻轻的拍着背,有了母爱的力量安明身体舒服些许。
“阿妈,阿姐,快到了!”
前面就陆地,北市江很宽,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冬季雨水特别多,江面又变宽了,本来15分钟的机动船,硬是开了半时。
“安明,好多了吗?罪过!都是师父不好,早知道不拉你过来了。”
师父又在罪己。
“没事的,师父,我自己想过来,我想许几个愿望。”
“阿姐,你可够贪心的,要许几个?太多可不灵验了。”
远拎着安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,跳过甲板,最后一个下船。
“臭子,走开,还风凉话,没看到你啊姐难受的不校”
师父完扬手就要打远的后背,安明拉着扬起的手,“师父,别再远了,这孩子已经够懂事了。”
远是师父唯一的孩子。
师公去世时远才十岁。
他阿爸走的时候他没哭,在他的记忆中阿爸不是在舞厅就是在去舞厅的路上,总爱摆出北市开的吊样,其实就是穷逼,动不动就找阿妈要钱。
这样的阿爸,不哭也罢。
可是最近邻居们总是,“远,越长越像他阿爸。”
这次随阿妈过来是向菩萨求个愿望:不要长得像阿爸,他要像阿妈!
当然他谁也没,连阿姐也没,这是自己的秘密,或许某会告诉未来老婆,但现在谁也不能,这是大男孩的秘密。
“远,快点,我们到了。”
因为发呆远又被落在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