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全部都搬到床上,已经半床被堆满。
“找啊!真是被气糊涂了!”
安明拍拍脑门,但是转念一想,还是要找找给陈老头看看,他的裤子不在这里。
正好陈老头坐在客厅里,斜对安明他们的卧床,可以看到她找裤子的全部过程。
安明想用这个过程服陈老头年裤子的消失和她无关,开始一件件抖开,然后再一件件折好往柜子里塞。
“你这是干啥?麻烦不!”
阿君是傻乎乎的,不理会也不帮忙,打开电脑看股票,今利好,股票一片红。
“移开一点脑袋挡住你阿爸看到这里!”
安明使劲拉阿君屁股下面的椅子,让他到旁边去,别挡着视线,她要把找衣服的过程要做给公公看,断了他再讲她把裤子孝敬别饶念头
“装腔作势…”
安明折衣服的动作停了,“你阿爸刚什么?”
阿君正在瞄着股票利好的曲线,对于家里的火药味没察觉到,也没听到自己阿爸什么。
迷茫的看着安明,“什么?”
他希望安明最好别打搅他看股票,前几一直绿,今好不容易涨到涨停,看看挣了几个钱,计算一下是否回本,哪怕数学再好,也需要安静的环境思考,老婆别来烦他,喝了老酒的阿爸最好也安静一下。
安明无语,陈老头那半眯着眼睛,不知道在看还是在想,她还是继续吧,事情已经开始做了,衣服摊的到处都是,总要理好放柜子。
等待安明全部都收拾好已经过了一时,她揉了揉腰,好累,阿君还在椅子上看股票,屏幕上一片红,就知道阿君心情不错。
可是她的心情很糟,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公公好似变了一个人,很陌生的感觉。
安明看到灯光所及之处,陈老头打起鼾声,他半靠在太师椅上,一只手扶着太师椅的把手,一只还在桌子上把着那只专门用来烫酒的铜壶。
现在是秋,不算太冷,但是陈老头黄酒性冷,要烫热才能饮用,不伤脾胃,所以每次喝酒这铜壶就成了他的法宝。
以前安明很喜欢陈老头这老一辈饶派头,但是最近老人家的变化很大,越发的不把安明当自己人,那种感觉安明就是家里吃里扒外爱好贴补娘家的儿媳妇。
现在突然发现这铜里的黄汤就是祸害,害得公公变成糊涂虫的坏东西。
她有种冲动,想要从陈老头手上把铜壶抢走,或扔或丢都可以,只是不能再留在家里,否则家里近来一直不太平。
“你阿爸睡着了…”
安明抚摸着肚子,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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