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好多年前,阿姐还在世的时候,阿爸生病了,医生阿爸是自找的,喝酒赌博两样常年不离手。
那个时候安明还在读书,他清醒的时候会哭着求安明他们,“好好读书,将来不要像你们老爹这样没出息!”
安明看着老爹鳄鱼的眼泪,开始恨他,“为什么知道自己没有出息,还不好好过日子,还要去赌,还要去喝那马尿!”
阿爸祖上是地主,土改之后他爷爷因为娶姨太太被拉去游街,从锦衣玉食,现在披着马草被五花大绑,自觉愧对祖宗十八代当晚拿根草绳上吊去了。
地主是一了百了,可是留下的地主后代呢?
阿爸从学习优异,奈何因为祖上的关系,高毕业之后,不能再上学。
当时村子里要求推荐两位学习好的孩子上高中,本来老师内定是他,但是不幸被刷下来,从那之后,他开始恨爷爷奶奶,恨自己祖宗。
但是这种恨有什么用,只会让他郁郁寡欢,不得志还是不得志,这种消极所换来的只会是妻子儿女跟着一起受苦。
现在好了,所有的一切都受制残疾的身体,不能离开方寸的院半步,整日与狗为伴。
“回来了!”
阿爸语音含糊不清,安明勉强能听懂,“阿爸,我回来看你了。”
多年后相见父女间的隔阂还在,安明不愿意在父亲面前多待一会,因为她害怕,但是具体害怕什么,又不清道不明。
只记得自己每每有这种怕的情绪时,都会做一个噩梦,梦还是那个未拆之前的老院子,父母双方面无表情的各坐一边,中间的八仙桌被擦的很亮还摆着供品,两边案上的红烛点得很旺,照的屋内通红一片,她吓得不敢进家门,但是她又没有家可去。
这些年这个噩梦一直伴随着她,当房子要拆迁时,她打回去电话告诉阿弟关于老院子的一个秘密。
这个院子在建的时候,里面有一个姨太太的孤坟,爷爷当时劝阿爸举行一个仪式把坟好好移走,但是阿爸没有听,直接拿铁锹把坟给平了。
有一年夏,安明一个在院子里,半夜起来她去便,发现灯光所及之处一片白光,白光里一个穿着蓝布对襟长衫的老太在梳头,安明想喊人过来看一下,扭头的瞬间,白光落幕,院子恢复原本的宁静。
那老太所在之处就是阿爸平坟的地方。
那个时候院子要拆了,安明突然变得不安,回电给阿方,“去给她烧个纸钱吧!”
再后来阿弟又来电,“阿姐,我们那个院挖出一个巨大是蛇洞!里面好多好多冬眠的蛇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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