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都没有出来,就这样结束了,她不是不信任医生,是不信任自己的表达的是否完整,如果医生只听了一半,就按照一半的给出诊断,那个诊断就不完整。
她是害怕这些,所以当男人提出,要做两个模型时,她几乎都以为听错了,因为当时医生只看了女儿一只脚,另一只还没有来得及看,就被看门的护士给赶出来了。
为了这个事情,安明也生气,基本想带着女儿就坐在他们外面的长椅上,不能再进去,“我还没有问清楚,怎么就让我出来!”
“医生都给了明确的诊断,是你自己听不清楚,能怪谁呢?”
“我不怪医生,我怪我自己耳朵,让我再进去一次行吗?还有许多没有给医生讲!”
已经出来是再也进不去的,除非医生在里面叫,否则外面的家长们不意。
安明挂的这上医生是一号难求,提前了半个月,当时挂号的时候看排班都已被挂满,如果要这个时间检测只能往后拖。
于是她每半夜十二点看手机,是否有多出的号,因为之前她就这么做过,然后早上七点了要看一下手机,终于被她等到退号的,当看到空出的号时,她即刻就约上。
她明白这其中的艰辛知道,这个医生难约,所以在家里时提前做好了功课,要问什么,怎么问,她还想了一个纸条上,但是当看到医生时,因为紧张给忘记了,这个纸条一直在口袋里直到就诊结束才想起来。
“你们这个王医生,真的好难约啊?”
安明因为想起来就诊时的这些事情,不由得感叹道。
“是的,王主任是比较难约,他的号一向都紧张!”
男人已经把模型做好,安明看到女儿脚上就像被穿上了白袜子,“宝宝,烫脚吗?”
安明看到女儿脚上再往外冒出热气,两只脚现在就像刚蒸出的馒头,“不烫的!”
然后男人又拿出炼片放在旁边,然后拿出一只红色的记号笔在脚的正面画了一道红线,画好后,用刀片沿着这个线划开,安明有点怕,怕这个胖男有把女儿的脚给划破了,“不会划到孩子的脚吧?”
男人心翼翼的,“不会的!”
等待第二只脚时,安明已经非常信任这个男人,虽然他的手很粗,很胖,但是他的动作心精细,石膏模型取的看起来就像一个靴子,“你的手倒是很巧的!”
这个夸赞是发自内心的,从开始到现在不知道她有多担心,生怕这个男人一心山女生的脚面,女儿脚上的住院那次留下的青紫还在,安明只要一看到就会很心疼,恨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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