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跟上。
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他看着这样的王大叔，总觉得心底酸酸的。

库克三人也跟着走进了屋里。

王大叔家里非常简朴...不，甚至有些破旧。

发黄的墙皮脱落，陈旧的家具染着岁月的痕迹....

他艰难蠕动嘴唇：“你...你们坐会，我去给你们倒水。”

白逸云张了张嘴，想不用，但在他姐的目光下，自动噤声了。

王大叔一走，白逸云立刻急急询问：“姐，你到底想干嘛？为什么戳人家肺管子啊。”

安缈捏了捏眉心，“你先别跟我话，我烦着呢。”

眼神在四下扫射，心中十分难受，她低沉着嗓音：“王大叔一家虽然不富裕，但我和白逸云了解这个案子的那时候，他家还没如今这般贫苦。”

想必这些年...王大叔过得很苦吧。

唯一女儿的惨死，带走了这个家的生气；老伴的疯癫，让整个家陷入了捉襟见肘的生活...

库克三人一直未曾言语，安缈也不在意。

既然戳了王大叔的肺管子，那么就要戳到底。

咬了咬牙，恨恨在心底啐了两口。

曲大壮真是将什么垃圾活都给她啊！

“她是？”库克突然出声，手指着窗外的某处。

安缈等人看了过去，只见一名眼窝深陷，表情恍惚的老妇缩在窗檐下，无神地看着空。

白逸云抿唇开口：“那应该是死者的母亲。”

她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着什么，蒙榆有些好奇，起身靠近些许。

“妞妞，凶手，妞妞，凶手。”

听清楚老妇念叨的是什么，蒙榆沉默地顿住了脚步，神情晦暗。

半晌，他走回来，艰难启唇：“妞妞就是那名受害者么？”

安缈沉重点头：“嗯，那是她的名，她大名叫王芳。”

蒙榆指尖悄悄攥紧，“她疯了还记得自己的女儿和凶手....”

这是怎样的感情....

“是，她忘不了，我也忘不了。”不知何时，王大叔已经折返。

他无力地将托盘放在架子上，手撑着架子，老泪纵横。

白逸云心口难受，忙起身搀扶住他，“王大叔...”

王大叔浑身力气尽失，无助地靠在他身上，哽咽开口：“妞妞是个好孩子....”

或许是看见安缈几个孩子，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闺女。

也或许是....他怕自己遗忘帘年的画面。

没等安缈来戳他肺管子，他居然主动开口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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