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仅六百坛,利润能有多少?我糜家岂会缺这点钱?”
糜芳疑惑地问道:“那兄长是何意思?不想答应吗?那扬州的商路又该如何?” 糜竺扶额问道:“子方,你可曾听闻广陵新盐?”
麋芳点头回应:“知晓,广陵市场上新出了一种盐,质地比我们现有的盐更为细腻洁白,且苦味减少了许多。目前,我们家的盐已退出广陵市场,所幸此新盐尚未流入扬州等郡。”
糜竺接着问:“你刚刚与鲁肃所讨论的,便是这新盐吧?”糜竺点头确认道:“正是,此盐正是我所关注之处。鲁肃方才提及借我们的商路贩卖盐马。”
“子方,你仔细思考一下,广陵地区产马吗?没樱南方本就缺马,而张固目前正对九江用兵,他必定渴望战马以组建骑兵。因此,我断定张固已经找到了用盐换马的渠道。”
麋芳面露疑惑:“如此来,兄长是打算从中获利?”
糜竺起身道:“正是,这也是我所担忧之处。若张固将此盐投入市场,我们家的根基将受到严重威胁。但若能参与其中,无论是盐还是战马,其利润都将远超酒水。”
麋芳瞪大眼睛,惊讶地问:“大哥,这真的可能吗?毕竟,我们唯一的筹码只有商路。若惹恼了他们,张固毕竟是手握重兵的诸侯,我们真的能惹得起吗?”
糜竺叹了口气:“子方所言不虚,我们所能提供的确实有限。但我认为,还是有必要与他们谈一谈,你觉得呢?”
麋芳也叹了口气:“大哥,你如今已是徐州别驾,陶谦也有意征辟我。为何你还如此在意这些钱财呢?”
糜竺怒道:“子方,你糊涂啊!我欲参与此事,并非仅仅为了钱财。你要明白,私盐是我们家起家的根本。若没有了这份家业,陶谦还会高看我们吗?”
糜竺再次叹气:“而且,如今下即将大乱,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。我们家不如那些世家,可以多方下注、多方投效。我们只能选择一个目标,倾尽家财去投靠。若运气好,未必不能成为吕不韦那样的人物!” 麋芳疑惑地问道:“大哥,你如今在州牧手下任职,为何觉得陶谦不行呢?”
糜竺叹了口气,回答道:“子方,陶谦对我有知遇之恩,但在我看来,他并非一位雄才大略的主公。自从讨董归来,陶谦的身体每况愈下,处理事务也愈发保守,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。那张闿,本是黄巾贼出身,在徐州为非作歹,州牧却非但不征讨,反而有意招安。唉!”
“至于州牧之子,也未见有何出众之处。万一州牧身体有恙,这徐州之主究竟会是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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