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又对贺芳亭道，“快跟他回去罢，我今日茹素，不留你们吃饭。”

贺芳亭谢过她，与邵沉锋一道出去。

出了大门，两人相携而行，邵沉锋笑道，“你们娘俩儿什么呢？谢来谢去的。”

贺芳亭轻声道，“简王妃的事儿，我都知道了。”

有些事情必须开，放着不理，只会成为心结。

邵沉锋的笑容一下子消失，半晌才道，“是我没做好。”

贺芳亭抬头看，“江止修要兼祧的时候，我也想过，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。可发生了，那就是发生了。”

邵沉锋：“......是的，发生了，就是发生了。”

贺芳亭又道，“逝者已矣，生者如斯！”

邵沉锋没话，但握紧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