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查清楚了,是……”
他简单了一遍,皇帝心下升起不好的预感,果然余老御史出列道:“皇上,不可!老臣正要参这秦王秽乱后宫、德行有亏!他昨夜与秀女在毓秀宫中私会,伤风败俗,不堪入目!老臣与一众御史同僚们恳请皇上彻查此事!”
完一群御史齐刷刷跪下。
楚淮山脸色一黑,皇帝肺都要气炸了:“此事不是查清了吗?是遭人陷害,而且太后也已颁旨为他二人赐婚!”
余老御史挺着脖子道:“既然如此那皇上又何惧彻查?老臣以为,太后颁旨是为掩人耳目!秦王往日便与该秀女多有来往,如今东窗事发,这才请了太后救场!还请皇上以祖宗礼法为重,不可放任此秽乱后宫的大罪!”
话落又一言官道:“余老御史得是!何况秦王若当真无罪,那这婚事将近,皇上也不好令他外出领兵啊!您忘了安宁侯的前车之鉴吗?”
皇帝一愣。
当时晏铮也是和楚家嫡女好事将近,结果突上战场,瘸腿而归……
他倒不是怕秦王也会重蹈覆辙,而是这皇室中能为他分忧的弟弟,尤其兵权这一块眼下只有他……
皇帝一时沉默不语,晏铮嘴角牵起一抹冷笑。
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
他就安盛怎么会那么好心,帮秦王和楚若音牵线,搞半是借题发挥,好借这些御史言官们的嘴断了他领兵的路!
“好了,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那你们就拿个行的法子出来!朕给你们两个时辰,提不出领兵的人选,邹国公你就自己收拾收拾上战场吧!”
邹国公大骇连忙商议去了。
晏铮摇动轮椅行至殿外,这次顾相、曹阳还有楚淮山一道拦下他。
“三位大人有何见教?”
对着楚淮山,他的态度可就不像方才那般尖锐冷漠,而是相当的客气。
楚淮山碰了下曹阳,后者只能道:“安宁侯,论及战场,我等文官皆不如你了解南蛮,所以特来请教,那南蛮可会趁势北上,再夺我大夏城池?”
“不会。”晏铮得斩钉截铁,三人都是一愣。
顾相问道:“侯爷为何如此肯定?”
晏铮没有马上作答,而是低头理了理衣袖:“冷了,等着和谈吧。”
罢冲着楚淮山微微颔首,转身离开。
顾相尚且莫名,楚淮山和曹阳相视一眼,却是明白过来:“原来如此,要入冬了,气愈发严寒,莫士兵,马匹也经不住长途作战。”
“那他又为何要和谈?”
曹阳笑了笑:“顾相糊涂了?这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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