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科考的官员都讨不了好。县试、府试、秋闱、春闱……这么多官员,眼睛都瞎了不成。
“云南户籍一向严明,不可能有冒充身份之事。”与云南千丝万缕关系的官员也为安国公府作保,人家安国公就是想举荐一个没通过科举的人也轻而易举,为啥要费事在这上头舞弊。
那御史道:“白大人的户籍上可没有写名父亲是谁,只说从母姓。”
“云南风俗殊异中原,土人走婚,从母姓乃是民俗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“陛下,臣有证据。白大人身边有一少年,自称是白大人的侄儿,臣查过,那名为白竑的少年乃是五岭温家之子,约一年前从温家过继给白家,从少年母姓。如此,白大人即便不是周某亲子,也是周某发妻原配白家之人。白大人与周某有亲缘,理当避嫌。”
图穷匕见,原来点在这里。周侍郎的死忠,想把白昆山搬开,换个人来审理此案。
“怎么能紧紧因为一个姓氏就断定白大人的身世,天底下一个姓的都是一家,那还不乱套了。”
朝上重臣吵得厉害,终于有人从八卦和抬杠中醒过神来,道:“不要吵了,证据不证据的,白大人就在朝上,问一句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谁主张,谁举证。”被人问道跟前,白昆山眉毛都没动一下,“你这么言之凿凿,就由你来提供证据吧。”
“自古于是风闻奏事,何曾需要有确凿证据。”
嘿,这话就是在场人都不干了。
“怪不得近些年御史台风气越来越坏。”
“所奏不实,就该反坐才是。”
“陛下不曾给予御史台查案之权,怪不得御史。”
“自太/祖立朝就言,监督与审查必须分开,你们这是要违背太/祖御令……”
大朝会上又吵成一团。
当今天子端坐上首,并不感到惊讶,这种吵成菜市场的大朝会很常见。反正他是坐着听,到时辰了回去用过午膳再回来,朝臣们就只能一直饿着肚子等吵出结果才能散朝。
敏锐的朝臣示意同僚看看陛下脸色,还不明白圣意吗?少说少作赶紧散,陛下等着你滚蛋。
众人慢慢安静下来,有人出列,“请陛下圣裁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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