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栗见春奈是想不出来,幸村精市有什么事情是非她不可的。
“什么事情嘛,其实我也不知道,只是想要见你,所以来了。”
幸村精市说得平静,听在栗见春奈耳中,却是平地一声雷。
她想了那么多,都没敌过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“想要见你”。
勤勤恳恳工作的空调来回交错释放着暖风,带动着挂在扇叶上的薰衣草加湿器,给屋内逐步加温。
栗见春奈就像是灵魂跳脱了身体外一般,“看”着自己起身,一步一步的走到幸村精市的面前,大胆放肆的抬手,将双手都搭上人的肩膀。
“听”到自己依着本能的暗示着问,“是我想的意思嘛”
“春奈,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。”
幸村精市一动不动,垂眸和人视线交汇。
栗见春奈觉得自己再怎么依着本能,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但和幸村精市视线交汇那一刻,她清晰的听到自己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,在反复的胡思乱想下被啦到极限的弦,于那一双深邃又带着些看不懂情绪的紫眸中,“啪”地一声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