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我知道了,难道真的是在气我们撞见他和长官在工坊做事??”
“但那又不是故意的…”阿纳托利大抵是想到了当时的场景,脸上也有些红,“再说了,如果是那样的话,工坊也得锁好不是吗。”
“怎么能怪我呢。”他嘟囔道。
大抵是越想越气,阿纳托利碎碎念着,终于决定去找人对线。
不曾想他回过头看了一圈,除了那吵吵闹闹探查着炼金的炼金术士外,并没有瞧见那浅金发的青年。
“咦,阿贝多先生人呢?”阿纳托利瞪大眼。
弗拉基米尔指了指一个方向:“早就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阿纳托利惊道,指着那炼金台上的东西,“他刚跟我说这个不能久放。”
“所以他说这个话的意思是…要我帮忙收起来?”
“可是他没跟我说怎么处理啊。”
阿纳托利急得抓脑袋。
而另一边早已走到城门口的阿贝多似是察觉了什么,在即将走出城门时停了脚步。
“嗯…好像是忘记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