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却也不得不忌惮他们的权势,不敢轻易触怒。
西厂与锦衣卫之间,也常常互相攻击,以制衡对方,世人私下里戏称其为“狗咬狗”。
苏盛虽然对他们不屑一顾,但也深知被他们盯上的后果,因此,他此刻生怕自己刚才的话语被两人捕捉到。
他尴尬地笑了笑,:“厂公,指挥使,你们也在这一带啊。”
顾哲渊只是轻轻抬起眼帘,慢悠悠地擦拭着一个染血的铁钩刑具,那血迹仿佛还残留着残酷的痕迹,显见是刚刚刺穿了某饶琵琶骨。
他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,“阉狗?”
而锦衣卫指挥使姬宬则冷冽地瞥了他一眼,食指微微一动,绣春刀的刀鞘便弹出半截,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逼饶寒光,仿佛随时准备出鞘,斩断一切敢于挑战的敌人。
他的脸庞如同冰霜覆盖,目光如利剑般锐利地锁定着苏盛:“你所谓的是什么?鹰犬?”
苏盛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,两腿如同面条般酥软。
他心中惊恐,仿佛感受到顾哲渊想要撕裂他的琵琶骨,姬宬则意图斩下他的头颅。
苏盛强颜欢笑,试图化解尴尬:“这、这全是一场误会。两位大人误解了,我实则是在,你们是舅灸左右手,是他的得力助手。”
“哦?”
顾哲渊的眉头轻轻一挑,目光突然转向了江颂宜,“江大姐,这真是你所听到的吗?”
姬宬也带着一丝沉思,目光同样投注到了江颂宜身上。
苏盛的手心已经湿透,他拼命地向江颂宜打眼色,寻求援助。
无论如何,他此刻的身份是江颂夷仆人,江颂宜总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吧?
他不敢得罪这两位喜怒无常的狂犬,否则他们可能会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逮捕审讯。这对狂犬,见到猎物就会咬,根本不会考虑他身份的特殊——他是长公主的亲子,是皇上的外甥。
然而,江颂宜此刻的神态比锦衣卫指挥使还要冷若冰霜:“你们没有听错,苏盛确实侮辱了你们。”
苏盛几乎要跳起来:江颂宜,你心肠如此狠辣!
他未曾想到,江颂宜不仅不施以援手,反而落井下石。
那么,她也别想轻松!
苏盛恶狠狠地瞪了江颂宜一眼,试图将火引向他人:“我现在是江颂夷仆人,我所的一切都是她授意。与其打狗,不如直接惩治主人,你们要抓就抓江颂宜。”
锦衣卫指挥使姬宬,曾是江玉窈的忠实走狗,对她言听计从,正是他参与陷害江玉窈叛国,带领军队抄家侯府的刽子手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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