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上因为衣着的寒酸而被人嘲笑,从而损害了侯府的尊严。”
江玉窈背后的侍女卿雯,情绪激昂地抗议道:“夫人,您实在太偏心了。昔日老夫人主持家务之时,每至季末,为二姐增添十袭新衣,然而您却对惊鸿院慷慨赠送二十袭,而我们姐所得,却仅有五袭,且质地如此寻常……”
江玉窈冷声打断,“卿雯,休得妄议。”
【哼,竟让侍女将心中所想尽,方才出言制止,江玉窈真是将煸风点火、借刀杀人之术运用得淋漓尽致。她分明是想借祖母之耳,诋毁母亲,指责母亲在物质供应上对她有所克扣。】
原本对许氏有些微词的江老夫人,在听闻江颂夷腹诽之后,内心也泛起了波澜。
她往昔,确实对江玉窈这个唯一的孙女宠爱有加。
但现今,得知江玉窈心肠冷漠,她自然不会再对她青睐有加。许氏只需表面上过得去,不致有损侯府的颜面,便可以将她视作不存在。
实际上,不论老夫人心中作何感想,许氏如今大病初愈,精神焕发,确实已将她视作空气。
“大胆!”
许氏丹凤眼怒睁,目光如刀,瞥了卿雯一眼,“我如何操持家务,岂容你一个区区侍女指手画脚?你家姐可曾教过你何为尊卑之序?”
卿雯,作为江玉窈的贴身侍女,因主饶恩宠,地位也随之升高。毕竟,打狗还要看主人,她所代表的可是江玉窈的尊严,因此,即便在老夫人面前,她也颇受宠遇。
她未曾料到,这位久未理事的主母竟然会如此严厉地责斥她,确实让她大吃一惊。
卿雯瞥了一眼江玉窈,心想有她和老夫人在场,夫人应该不敢对她怎么样:“二姐自然时刻都在教导奴婢,夫人刚才也亲眼目睹了。只是奴婢实在是看不过去您这样偏袒不公……”
“哼,这便是以下犯上,竟敢悖逆主饶管教!”
许氏忽然提高了声音,怒气冲冲地道:“红缨!将这个不知高地厚、口出狂言的丫鬟拖出去卖掉!免得她留在玉窈身边,成为潜在的祸患。”
卿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,急忙跪倒在地,焦虑地望向江玉窈。
江玉窈也微微皱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,“母亲已经将未央苑众多丫鬟遣散,卿雯自幼便与我相伴,难道连她也不肯宽宥吗?”
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,带着一丝委屈地转向老夫人,声音颤抖:“我知道母亲对姐姐青睐有加,而对我冷落,但祖母,您难道不觉得母亲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吗?”
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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