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得越发紧了。

祁时寒听见自己空茫破碎的声音，带着陌生的泪腔：“学姐、学姐……不要这样，我错了，我知道错了……我都答应你……”

他抱住女生垂在床边的小腿，她的及膝袜都好像有专属于她身上的淡淡香味，普通的棉质布料簇拥在他脸部，好像能感受到一点她的温度。

江五水松开会长，唇被咬得发红，还没开口，就听见身后人淡淡地冷嘲热讽：“后悔了？”

疑似无差别攻击。

“会长，够了。”她皱着眉拉开他的手，低头不带情绪地摸了摸学弟毛茸茸的脑袋，话语的内容却残酷，“没有后悔药了哦。我已经决定和徐忱然交往了。”

她感到腰上的手臂一紧，旋即对上了祁时寒失去焦距的眼睛。

郁存斋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一定很难看，所以他稍微用了点力防止女生转身，右手径直向她腹下摸去。

“小水，还是不要强调这么多遍比较好。不然我会有点难过。”

江五水：“……？你的手往哪摸呢？！”

“……学姐，你喜欢他吗？”

祁时寒上挑的猫眼盯着女生的表情，手上竟也是学着郁存斋，沿着她大腿向上抚摸。

“不是，你手上还有伤呢，能不能别放进去……”

“啊，抱歉学姐，那我换一只手。”祁时寒现在脸上的笑比哭还难受，手指却还能机械性地动作，抠弄得江五水低呼着后退，便直接撞进了会长怀里。

郁存斋冷静地揉弄着女生的阴蒂和衣服下的绵软，细腻的触感让他动作放轻些许。他的视角能看见她褐色的发顶，卷发看起来像是松鼠尾巴，挠着他的脸颊。

他正在思考如何拆散江五水和徐忱然，已经完全忘记了开始号称“只想要肉体关系”的人也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