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先受不住还是一起投了降, 总之那会儿她脑袋里只剩下停下的念头, 跟着女孩的诱哄说了不少胡话。
“求求你……”
“停下……”
“受不住了……”
诸如此类, 让她一想起来就恨不得马上失忆的话语,在后半程中重复了无数次。
可惜投降的机会一瞬即逝,安柠这浓眉大眼的居然有虐待俘虏的癖好,硬是到她真得失去意识才停手。
好吧,就算是她先出言不逊,但也不必贯彻得这么彻底,她现在感觉自己跟死过一次也差不太多,甚至产生了一种再世为人的庆幸感。
某位哲人曾经说过,这档事的极致跟死亡一样美妙。
她只认同前半句,后面一半谁爱美妙自己去美妙,反正她很不美妙,除了想咬掉舌头,就是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安柠咬牙切齿。
“木jiejie,你醒啦?”正专注于给她洗澡的安柠总算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,声音低沉而温柔,“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疼?”
你还有脸问。
你应该问我现在除了脸哪里不疼。
木颜耷拉着眼皮,有气无力地横了猫哭耗子的家伙一眼,懒得跟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