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二个月,二十四?个节气,三百多个日子。她们要相隔三百多个日夜才能再相见,而她们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没有这?么?长……
她要如何才能不怨,要如何才能不恨!
江灵殊昨夜愁肠满腹,思绪相缠,一封信上写满愧疚之情与来日之期,却独独忘了说明自己为何偏要走得如此匆忙。
灵衍自然不能自己知晓,亦无法理解,不明白对方?为何便不能再待上几日,等她醒了亲自说与她听再走。
在她刚病时也是一样,一句话都不留就随师父上山,真真让她想不通对方?心中?究竟有多迫切。
灵衍的心一寸寸凉下去,初见信时的触动与温情已被冰冷的怨怼所取代。
虽然说起来,全怪自己突然生了这?病,可对方?的无情却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或者?说,她并非全然无情,只?是对她来说,去往自己想象向往了许久的地方?、拜世外?高人为师……这?样的事?情,都比她这?个师妹要重要得多。
那你落在信上的泪又算什么?呢?灵衍望着那张已无比脆弱的信纸,在心中?问道。
想来确实也是真的愧疚吧。她略带讽刺地一笑,揩干了面?上的泪水,将那木盒打开。
静卧在丝绸上的宝石金质匕首依旧辉耀如初,只?是刀柄末尾处被系上了一条打了相思结的红丝穗,手法看起来有些匆忙,且实在也与这?匕首不甚相配,却令人心中?一动。灵衍皱皱眉,涌上一团复杂情绪,终究什么?也没想,将那封信折好?放入盒中?,就此合上。
她一言不发坐在床上,盯着木盒瞧了许久,直让阿夏在一旁看着心里发毛,她也不知对方?怎么?突然就变了脸色,小心翼翼开口问道:“衍小姐,您可要喝杯茶水润润喉?一会也到了该喝药的时间了。”
灵衍抬头?望向她,面?色柔和,与方?才判若两?人:“你这?么?一说,我才觉得真是渴了,那就有劳你了。”
“没,没什么?。”阿夏怀疑自己看花了眼,忙走去倒茶。
不一会儿,明朔又来为灵衍把了脉,瞧了瞧她的脸色,欣慰地点了点头?道:“可算是全无大碍了,不过接下来一个月你还是得好?好?静养着,按时服药,少出去走动。”
灵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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