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灵殊呆呆愣住,半晌说不出话儿来,而灵衍虽不十?分懂,却也明白?对方?大抵是找不到自己的家人了。因为不晓得如何安慰人,便只默默捏了捏她?的手。
天色渐晚,二人一路疲乏,江灵殊又受此打击,便就这么在她?的祖屋里草草睡下?了——再如何不幸,日子总还是要过下?去。
祖屋久未打理,四处飞尘,两?人少不得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。
第二天,灵衍从草席上爬起来时,眼前的景象已与昨日大不相同,虽简陋依旧,却整洁干净了许多,叫人看着舒心?不少。
她?走出里屋,见江灵殊正拿着扫帚打扫前厅,额上沁着亮晶晶的汗珠,显而易见已经忙了许久。
“你可?算醒了啊,这都日上三竿了,哪有人像你这般懒惫的……”江灵殊瞥一眼灵衍嘲笑道,继续着手上的事,却又突然?觉得自己才?是可?笑的那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