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总是最危险的,半刻都松懈不得,还需二位多多忍耐担待些。”
“您放心,”壮汉大口撕咬着一根五香鸡腿,嘴里含糊不清地道, “我什么没见过经?过?便是在大漠里埋上三五天也能自个儿爬上来, 又不是那等身娇体弱的小女子……怕什么苦呢……”
这话又是意有所指了,江灵殊轻微地摇摇头,专注地吃着饭,并?不与他争辩——在马背上颠了一日, 填饱肚子才是最要紧的。
其?实行路之苦, 恐怕连她早年练武的苦都比不上, 更何况她的包袱里带了好些风干rou与干烙饼,还有三个灌满了水的大水囊, 一路上再随时添补着,也不怕断粮。
就只是不习惯。
她躺在客栈的床上辗转反侧——明?明?累着,却怎么都难以入眠。
是这床板太硬的缘故么?不,她没有这么娇生惯养。
是少了一个人,所以便觉得身边格外的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