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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言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蒋闻殊却已经按下了按钮,让筋膜枪发动了起来。
宋知言:“……你不要过来啊!”
下意识地,他以为蒋闻殊可能又在搞什么花花肠子了。毕竟不久前的自己可谓是“深受其害。”
而且按摩这种事。
一听就不简单。
但蒋闻殊在看懂他的顾虑后,直接就是不客气把他按倒:“想什么呢,只是发现你刚刚肌rou在发颤帮你放松一下而已。”
“我不信!”
宋知言满脸通红的抗拒着。
可却也由不得他不信,由不得他抗拒。蒋闻殊比他力气大得多,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而随着筋膜枪呜呜呜地动作。
后知后觉,宋知言发现蒋闻殊这次好像没说谎。
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,只是想替自己按摩。
于是乎,抗拒变成了顺从,顺从又变成了享受。不一会儿的功夫,情况就变成了宋知言舒舒服服躺着,一边享受着按摩,一边开始指挥。
“对对,就这里,腿多按一会儿。”
“胳膊也要。”
宋知言也是头一次知道,原来按摩这么舒服。
虽然只是筋膜枪,完全没有任何按摩的技巧可言,但能够躺在蒋闻殊的怀里舒舒服服享受,就已经足够宋知言乐得露出牙花子。
而且要说完全没有技巧也并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