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感都没现在应承元的指腹擦过自己颈侧皮肤时来的烫人。这也不是宣庭白第一次体验应承元整个人是有多烫了,但还是几乎无法接受。
宣庭白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,道:“没办法,希望别人不会有什么误会吧。现在我们都还是小孩子呢,不能做那些事情。”
说完,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小心说出了奇怪的事情,连忙摇头道:“不是,不是不是小孩子就能做了。啊,算了反正同桌你能听懂我意思就行。”
他往旁边一看,就听一旁传出一道轻笑。应承元骨节分明的手挡在唇边,显然是要隐藏自己的笑意。
宣庭白扭头咬牙。
刚镜子又一次在他们两身上吃了瘪,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他们两眼前了。只是现在他们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,而是他们当时只顾着追画中人,完全没有留下明显一些的印记来帮他们认路。
宣庭白看着地上最后一点颜料,又想起了自己在黑暗中狼狈寻找踪迹之后眼睛的疼痛。
……
根本不用想,现在他的眼睛都还没有恢复!还因为要去抓镜中人的身影而更加疼痛了一些!
不过好在现在是他们的自由活动时间,他们两个人也不急着回去找大部队。是以,两个人在遇到岔路不知道应该往哪边走的时候,只是运用了一个特别原始的方法——剪刀石头布。赢了的人在哪边,他们就往哪边走。
两个人慢悠悠的走着,除了路过看了眼没有异动的镜子,点评了一下里面的人形和真实的他们有什么区别之外,还看见了几幅画。那些画似乎没有什么特殊功能,只是几幅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画,甚至画的还有些好看。
是那种诡异的好看。
路过一幅画时,宣庭白指着那一幅画道:“同桌,你还记得那个跑道底下吗?那里就是这样的。”
数不清的人伸着舌头,舌头透过塑胶跑道往上伸着。在旁边还有人倒在旁边,身子也有向着塑胶跑道底下生长的趋势。
这些画里,还有一张有关于门女的图片。一张女人的脸被一个又一个紧密靠在一起的房子分割成了许多块,她的眼神无神又有神,就像是看见了有人在打量她,也对视回去去看一眼是谁在看自己一样。
就是这一眼,宣庭白便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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