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拉下来,很快就不省人事。
到了下榻的酒店,叶垚先下车,打开了后车门,探头进去,问:“要叫醒她吗?”
展言今天一天,拍了很多哭戏,眼睛此时有些肿。哭戏特别累人,甚至比打戏更费心神。
褚东阳摇摇头,一手托着她的膝弯,一手探入她的腋下,微微用力,就把展言抱进怀,矮身钻出了车厢。
叶垚给他刷卡开了门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,褚东阳抱着展言进去,以脚关门,然后走向床铺。
展言动了动,眼睛眨了眨,醒了。
褚东阳把她放在床上,“不困了?”
展言打了一个哈欠,“困。”
她打起精神来,“白天的时候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褚东阳转身递给她一杯水,“几乎一整天都在哭,补补水。”
褚东阳见她喝完了,接过杯子放好,对她道:“我辞职了。”
褚东阳静静对展言讲述自己的过往,展言听起来却仿佛天方夜谭。
褚东阳想起弟弟褚朝辞给他打的电话。
声音里带着疲惫和让人无法言说的无能为力。
若是换在以前,他很可能会无动于衷,甚至于很疑惑,情爱二字而已,有何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