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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谢神筠以帕掩唇,拭掉了沈霜野手指留下的痕迹。
而沈霜野闭了眼,掩去眸间深色。
谢神筠这样的,太容易被弄坏了。
晚膳还未撤下去,但饭也不用吃了。那根刺被拔掉之后他们都没有说话,沈霜野顿了片刻,出去了。
廊下的阿烟还在跟钟璃说话:“钟jiejie,我告诉你,跟对主子很重要,月钱要管够,每旬得放假……”
沈霜野打断她:“你如今月钱多少?身上摸得出来两个铜板吗?”
阿烟一愣。
她一穷二白进的侯府,别说两个铜板,如今身上这身衣裳都是院里的jiejie新给她做的。
沈霜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跟对主子很重要。”
庭中青砖微湿,檐下淌着水滴,阿烟眨了眨眼,水珠就滚了出来。
“欺负小孩子做什么?”谢神筠耳听八方,从屋里出来,“沈疏远,你幼不幼稚。”
他的确不该欺负一个小孩子,因为他想欺负的是另一个人。
灯笼在檐下轻晃,夜风吹散了燥热。
沈霜野看着手指。
那被他压下去的渴欲再度膨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