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会愿意和你一起上路。”谢神筠睨他一眼,话虽是笑着说的,可怎么听都有针锋相对之意。
沈霜野眉梢微挑:“勾结两字太重了,日后我与秦大人同在北境为官,自然要守望相助。”
谢神筠想把秦叙书放在北境做看着沈霜野的眼睛,那也要看他愿不愿意。
他们目光有一瞬交错,在那对峙间看到了双方毫不掩饰的、冰冷的杀机。
半个时辰后,秦叙书看了眼天色,搁了棋子叹道:“今日这棋只怕是下不完了。”
“人有相别之日,棋局可待来时,”贺述微起身道,“惟礼,我等着你再和我下完这局棋。”
秦叙书走了,贺述微和岑华群也先行离开,回望亭离小孤山不远,远眺时能看见落于山上的梁园:“原本还想去你的梁园一观,谁知竟被烧了,可惜了。”
谢神筠道:“已经在重新修缮了,你今次回来会在长安留多少时日?”
卢思吟不涉党争,对自己的事倒是从来不避讳:“我原本想多留一些时日,但老师不欲我在长安久留,已经在催着我走了。”
“贺相久浸朝堂,自是清楚如今是多事之秋,他不让你留在长安,是为你好。”谢神筠道。
范阳卢氏子弟这次也有卷入舞弊案的,正是卢思吟的两个族兄,舞弊案的处置下来,犯者皆夺去功名,永不录用。
涉案门庭多权贵,皆有怨言。
但贺述微已经在秦叙书的贬谪上退了,在这件事上寸步不让。太后保住了最要紧的谢道成,便也对他的处理各让了一步。
也是因着此事,卢思吟近来在家中也住不安生,搬去了永宜公主的永安观。
卢思吟神色郁郁,朝堂风雨一刻未止,她想游离云外,最终还是免不了沾衣红尘。
“走吧,今日请你们喝酒,”卢思吟一扫心中郁气,豪迈道,“三年前我离京时在这回望亭下埋了两坛好酒,今日你们有口福了。”
她忽而狡黠一笑,“我可是专门等着老师和岑大人他们走远了,否则两坛酒可不够分。”
卢思吟爱酒成痴,一日不可无酒,平日所好也是寻人喝酒、喝酒、喝酒。长安大小酒肆的酒被她尝了个遍,说是云游访仙,其实也是遍访天下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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