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发突然,想必消息还未传到。”
地魂看着那份命簿沉默良久,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,“即便如此,你们也并未解释清楚!你们到这里的来由,还有为何要使假银钞害人?!”
卿乙:“……”
原来还记着这件事呢。
邬有期一直在旁没说话,却始终挂着一抹浅笑在观察自己这“两位”师尊:
套在顾清倚身体里的那位,明显神色缓和,而且时刻都在关注着他的动向,偶尔目光停留久一些,他都会转过头来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坦白、直率,瞧着让人心软。
而立在公案后面的这位地魂,倒是与记忆中的师尊一般无二:冷面寡情,好像天地间他只在乎公允。
偏是到了此时此刻,邬有期瞧着这两位表面上看很割裂的人,心底却忍不住在笑:
就好像是菩萨观音有许多相一般,师尊地魂示现的也是一种庄严法相,威严、正直,金刚怒目。
地魂见他二人不答,且高个子的年轻人脸上一直挂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模糊笑容,便是扬声叫来衙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