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僧舍内。
邬有期乖乖让他牵着,坐下来以后耷拉着脑袋,耳朵红红,半晌都只敢看着地面。
卿乙挑挑眉,瞧着小徒弟从小疯狗变成了小弃犬,真是一下适应不过来他这般变换——
明明之前还发疯咬他的脖子,现在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敢,这样的反差还真让卿乙有些忍俊不禁。
他睨着邬有期看了一会儿,突然伸手去扯了扯小徒弟通红的耳朵,烫呼呼的。
邬有期浑身一颤,捂住耳朵瞪直了眼睛看他,一双乌黑眼睛滴溜溜转,里面传递出来的神态全是不可置信。
卿乙读懂了,却也不打算收手,还趁机在邬有期脸蛋上掐了一把,而后收回手摇摇头,轻轻笑了。
倒是邬有期接连被调戏了两回,终于回过点味儿来,他抓住卿乙的手指,绷紧脸想说点什么,却面对着师尊半天开不了口。
卿乙也不急,就捉着他的手,玩他的手指头,摸他掌心这些年被磨练出来的薄茧:小徒弟长大了。